符姓主将见状,慌不择路还想叫上亲信突围杀出去。
还没喊出声,张飞一矛捅出了一条血路,霸王枪式一出,在那将的头上扎开了一个大窟窿,血如泉涌,随即倒地,再无生息。
主将一死,其余的黄巾士卒自然是溃不成军,如一盘散沙,宁仪振臂一呼,便放下武器,纷纷跪地乞降了。
“禀报主公,我等抓住一个可疑之人,像是黄巾军里的谋士!”
有一队斥候押来了一个青衣男子,此人正是先前出言劝谏的黄巾军谋主。
“你倒是像个文士,不像黄巾草莽之徒,速速道出名号!”
宁仪盯着眼前的人,那人与宁仪对视着倒也是不卑不亢,毫不避让,丝毫看不出来他是阶下囚的样子。
“想必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冠军侯了吧,久仰久仰,那什么,侯爷可否让你手下为我松松绑,我不是坏人!”
那人一眼看出了宁仪的身份,还嬉皮笑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动了动被捆起来的双手,询问宁仪可否为他松绑。
“先生还是先告诉我你的身份,某在为你解开不急!”
宁仪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此人。
“禀明侯爷,某姓郦,名尚,字重源,魏郡黎阳人士。”
那人毫不犹豫就将大名道出,不过宁仪也不知道他报的是真名还是假名。
“不知先生为何会在黄巾乱军之中?”
宁仪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郦尚,想从他的眼神中分辨真假。
“说来话长,我本是想南下游历去的,却不想那日停留在南宫城内,恰逢黄巾大军揭竿而起,那黄巾渠帅将百姓召集起来,不愿从军者,皆视为乱民,他们杀人如麻,在下也是出于无奈,只好屈身事贼,以图自保,后在下因识字会书,这贼首让我在其身边任职,时至今日,我本念在多日不杀之恩上,好心劝他后撤,避侯爷之锋芒,他不听,某料定其必败无疑,故而逃离,欲回黎阳老家!”
这郦尚的言辞真切,不像是编的,宁仪见没有异样,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了。
“先生差点坏我大事,若是叫这黄巾乱军后撤据守,某还真是不好率军轻进!”
宁仪此时也是微微笑道,只不过这话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