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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皓来时与末将倒是聊了三言两语……”张辽点点头。
“文远以为卢皓此人,可有其父之风?”
宁仪看着张辽,微笑着追问道。
“末将不敢断言,只觉得卢皓是块璞玉,有君子之风。他兴冲冲加入狼骑,还在末将面前立誓要靠自己建功立业,末将以为,能有此明志者,可为上将,可成大才!”
张辽对卢皓的评价还是极高的,和宁仪看得如出一辙,由此可见卢皓还是值得培养的。
“既是块璞玉,就该雕琢,这才算完美,文远可明白我的意思?”
宁仪对着张辽有些贱兮兮的笑着,眉毛还有些意动的微挑。
“嗯……主公是想让末将历练卢皓?”
宁仪连连点头,示意张辽继续讲下去。
“嗯……再保护好他的安危?”
张辽迎着宁仪的目光,思索思索后支支吾吾的试探着宁仪话里的答案。
“聪明!不愧是文远,还是你和伯平最懂我!”
宁仪一拍张辽的肩膀,对着他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主公下次不明言……文远就直接把人交还了……”张辽小声嘀咕着。
“什么?文远你说什么?”
宁仪隐隐约约听到了张辽的抱怨,眯着眼盯紧了他。
“咳咳咳……主公末将说晚上还要带兵巡逻,就不打扰主公休息了……”
张辽支支吾吾,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哎……居然连文远都受不了了,学会反抗了,爷青结……”
宁仪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喝下最后一口茶。
夜深人静,帐外朔风凛冽,宁仪一个人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一晚上见了三个人,茶喝多了。
睡不着觉,就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家里人,祖父身体还好吗,老婆孩子过得还好吗,父亲官场上可还顺心。
显然,宁仪是有些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