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飞燕会心生罅隙?”
耿武思索了片刻,却是摇摇头,又道:“侯爷的计策若真是这样,那可能就要落空了,传闻张牛角和褚飞燕可是情同手足,恐怕不会轻易破裂的……”
“要说褚飞燕与张牛角有情谊,那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合兵一处,但若要说他们情比金坚,牢不可破我看不是……”
宁仪吊人胃口特地缓了缓,喝上了一口茶。
“侯爷快请说说……”
耿武算是个急性子,宁仪这个逼装得他心里着急。
“若要说其一,便是褚飞燕受擒,却能带着部众安然归去,黄巾军中鱼龙混杂,闲言闲语难免会传到张牛角,黄巾军中也势必会有与褚飞燕不对头的,谈油加醋传到张牛角耳中,敢问张牛角会怎么想?”
宁仪缓缓道出了其一,还故意给耿武留了个白。
“若真如侯爷所说的那般,想必张牛角心里定会有所猜忌,应该会对褚飞燕稍加防备……”
耿武抚着胡子,思索未久,缓缓道出答案。
“是极是极,而且褚飞燕此人绝非恶徒,而更像是心怀百姓,行侠仗义的志士,而黄巾军中可不都是善人,褚飞燕刚刚发誓要行仁义之事,惩作恶之徒,这黄巾军中屠杀无辜百姓,奸淫良家妇女也是常有之事,他怎么做无疑是与他们背道而驰,他的部众他自己自然管教得好,但是他此时若将手伸到张牛角这边,那可就是明晃晃的僭越了,后果自然也是可以想象的……”
宁仪在擒褚飞燕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还特地休书去了并州,让张淑、徐晃布置好计划了。
“侯爷,耿某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侯爷的远见着实是无人可及了……”
耿武一边听一边点头,看向宁仪的眼神也是越来越不一样了,敬畏的神情愈发浓重。
宁仪听人这么夸自己,还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过誉了过誉了,再说说其二吧,这其二,便是势力问题,张牛角虽为主将,但他毕竟是起兵于中山南,安平北,河间西这三郡交接之地,而今他的大军却活跃于常山,赵国两郡,而褚飞燕正是起兵于常山,常山、赵国的黄巾部众也大多服他,加之褚飞燕此人武艺过人,在军中也自然更有威信,张牛角这主将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