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不是燕雀,陈球太守在任时,就赏识先生,如今厉大人忙于军事,只是未曾注意到正南先生罢了,不然以先生之才,做一小小的郡中主薄,岂不屈才?”
宁仪虎目与审配对视,仿佛已经看透了审配的一切,让审配心头也不由得一颤。
审配此时心里对宁仪满是敬畏,也隐隐有了投奔的意动了。
没办法,宁仪仿佛已经把他的底挖透了,就等着将他挖走了。
“侯爷谬赞了,审某资历浅薄,不敢夸大。不过侯爷执意要审某猜猜,那审配也就妄言一番了,我想……侯爷是志在天下吧!”
审配眼神有一丝担忧,但还是说出了这意味深长的四个字。
“哈哈哈,志在天下,正南先生就不怕我将你……”
宁仪笑里藏刀,眼神中透露着凶光,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审配心脏如被飞奔的马蹄不断踩踏,看着宁仪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他本来稳稳拿着酒樽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审配堪堪咽下了一口水,喝下了满满一樽酒,总算是稳住了心神,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道:“侯爷说笑了,侯爷素以礼贤下士,惠及于民而扬名,又怎会为难审某的酒醉之言……”
“若正如正南先生所言,我志在天下呢,不知先生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宁仪抿了一小口美酒,眼神肆无忌惮的冲击着审配的心理防线。
“侯爷神机妙算,率并州狼骑战无不胜,审某就算答应侯爷做了侯爷的参军从事,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大忙的……”
审配心里已经剧烈震动了起来,但是依旧强行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先生真以为我是要让你做这区区的参军从事吗?要真如此岂不屈才……”
宁仪此时的笑容,让审配感觉到了捉摸不透的感觉,甚至让他胆寒,审配在官场也混迹了五六年了,只是他第一次感到一个人竟能如此的可怕,让他又敬又畏。
“那……那侯爷究竟要审某做甚……”
审配很是疑惑,又有一丝胆怯的问道。
“魏郡太守如何?”
宁仪笑看着审配,语气里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言落入审配耳中却如平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