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蔡贞姬吗,一想到大才女竟然也仰慕自己,宁仪这心里就有些洋洋得意。
“不必如此,想来惭愧,老夫不过是徒有虚名,一介腐儒罢了,如今蒙难更是如丧家之犬,只得隐姓埋名,四处避祸,而将军却是为我大汉光复失地,开疆拓土,救万民于水火,将军如此实在是羞煞老夫了!”
蔡邕连忙上前扶起宁仪,一边叹息道。
“蔡中郎若看得起宁仪,就叫某表字,昔日闻蔡中郎为奸佞所害,流落边地,仪虽一介武夫,对此也甚是愤慨,待仪平定黄巾定上书陛下为先生正名!”
宁仪一身浩然正气,正人君子的样子让蔡邕有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
“子岚,既如此你也不要称老夫为蔡中郎了,老夫与你父亲同辈,你就称一声叔父,如何?”蔡邕见与宁仪投缘也不矫情。
“子岚求之不得,拜见叔父!”宁仪大喜过望,连忙下拜行礼。
“见过兄长!”两女也是对着宁仪盈盈一礼。
“听闻中原黄巾动乱,民不聊生,近来太原城中也颇有传闻,说子岚要带兵南下讨贼,叔父虽不懂军事,但对民间疾苦颇有了解,这黄巾乱贼实则多为流民罢了,皆是些苦命人,所谓的三十六方大军不堪一击,子岚若有可能,定要手下留情,布恩教化,齐仁义之名,于公于私,皆是有利无弊!”
蔡邕在流放途中对太平道颇有了解,所以劝宁仪不要一味的杀戮,而要以教化为主。
宁仪也是点点头,郑重其事道:“多谢叔父关照,子岚知道黄巾乱贼之所以起势,在于朝廷,在于天下大势,如今朝中宦官外戚干政,世家大族掌权,百姓无不叹世道炎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民心背离,怨声载道,又何有不反的道理!这些叛乱之人多是天涯苦命人,子岚此去是为救民非害民,定会有所丈量,叔父放心!”
蔡邕叹了口气,拍了拍宁仪的肩膀,道:“若天下多出几个宁子岚,何愁天下不定,大汉不兴啊!”
宁仪抱拳道:“有叔父这样的无数仁人义士忧国忧民,吾道不孤!”
蔡邕见气氛凝重,挥挥手笑道:“国事难论,子岚不日将带兵南下,叔父也没什么大礼,就让小女蔡琰为子岚作一曲践行!”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