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钻戒就算了,咱就买一对戒,白金的,一两千块一对的就行了。”
“买个好点的吧,也不差这点钱。”说这话的时候,李伟的心里像有把刀在割。他已经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肚子里应该空空的,可奇怪的是,一点不觉得饿,如果说想吃点什么的话,他现在只想找到陈先农把他生吞活剥了。
挨到晚上七八点钟,还没有看见陈先农的影子,风却越来越大了。李伟几乎忍不住破门而入,可潜意识里又抱着一丝希望,万一陈先农下一秒钟出现呢?
十二点了,李伟眼睛困得睁不开,可意识刚一模糊就又被冻醒,于是他就起来跺跺脚,小跑几步。
一点了,陈先农还没有出现,李伟几乎绝望了,他开始质疑自己,脑袋是不是真的锈逗了?陈先农既然让老太太住这样恶劣的环境,显然没把这里当成“家”,他又怎么会回到这里来呢?
父债子还,大不了把他们家的房子给卖了抵债!
这个想法吓了李伟一跳,自己是谁啊,有什么权利这么做?把房卖了,老太太住哪儿?想到老太太那颤颤巍巍的身影,李伟就想起母亲,心里隐隐有些痛。
看着陈先农家的房子,他又苦笑,即便真能卖,这房子又能值几个钱?
他掏出手机来看,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终于耐不住性子,大步来到院门口,举起手来想敲门,却又犹豫了,怕吵醒老太太,这个年纪的人,有点动静就醒,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凌晨五点钟,陈先农的母亲打开院门,见一个脸色铁青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吓了一跳,迟疑着问:“你找谁?”
李伟耐着性子道:“陈先农呢?陈先农在吗?”
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后道:“你找虎子?”接着摇头,低了头幽幽的道,“俺也不知道,他好多年没回家咧……”
这本来是意料中事,李伟不死心,他沉了一下,然后道:“您知不知道他在哪儿?公司有急事,找不着他,打他电话也不接,您有没有他联系方式啊?”
看老太太木讷的摇头,希望彻底破灭了,李伟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转身步履蹒跚的往回走,这时候老太太忽然道:“虎子他……他过的咋样咧?”
李伟站住,停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