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报案了,公安局也会去他们老家啊,那还不关门逮兔子,一逮一个准儿?”
李伟不服:“那可不一定!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为大家都觉得老家危险,所以他才会回老家呢!”
东方白叹了口气:“算了,伟哥,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吧。”
李伟不死心:“你告诉我他家咋走,我去他老家看看,万一呢?”
东方白又劝了两句,看拗不过李伟,只好把陈先农老家详细地址告诉李伟,并且叮嘱他一切小心。李伟连夜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凌晨四点多,火车到站,他在火车站的长椅上挨到上午九点钟,才等到一班发陈先农老家的长途小巴,在颠簸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小巴终于在村子里停了下来。
这是个极普通的北方农村,跟李伟出生的地方属于同一个镇,只隔着两个村子,他按着东方白说的一路找到村南,又跟路边的老人打听了,终于找到了陈先农家,他原本以为陈先农家肯定很气派,没想到却是座十分破败的院子。
他在对面找了个隐蔽的所在,坐在墙角仔细观察陈先农家的房子。
院墙是黄泥糊的,泥巴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大片大片的裸露着砌墙的土坯,大门是黑漆的,却已经关不严实,好像一对露风的门牙,整座院子仿佛恐怖片里的鬼屋,只有一棵枣树逾墙横伸出的枝叶还显露出一丝生机。
东方白说过,陈先农没有兄弟姐妹,老家只剩了一个老母亲,难道他会让母亲住在这种地方?
李伟终于体会了一个成语如坐针毡,他头一回知道,原来坐久了是这么的不舒服,他开始还尝试着变换姿势,可过不了多大会儿,身上就又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终于看见陈先农的母亲出来,老太太拎了桶泔水,走到屋后,把泔水倒了,就又回屋了。
下午的时候,赵静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呢,他说在加班。
“你们单位要疯啊,周六加班,周日还加班,不让人活了?”
“最近项目有点忙……”
“唉,老这么忙,你身体受得了吗?要不,那个兼职咱别做了。”
“没事儿,都快做完了。”
“对了,菜百促销呢,我想哪天和你一块去看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