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妹一向浑不论,赵援朝一听她说话就头疼,但既然她把话说得这么明,自己倒也不好再兜圈子,他尽量把语气放和缓:“弟妹啊,你也知道,我十几岁出来当兵,对老家儿基本上没尽过什么义务,不象老四,一直在老爸老妈跟前尽孝,你们有诉求呢还有得说,你说我哪有什么资格去争啊,再者说啊,老家儿不是都还在呢嘛。”
“二哥,您这话我不同意啊!要真是房子都写老头儿老太太的名字,我们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可关键有人想混水摸鱼啊!这个家里就您说话最有份量,您可得回来主持正义!”
赵援朝紧锁双眉,想了想道:“那我回头去一趟,可最近不行啊,单位正组织学习呢,过一段吧。”
挂了电话,周若芬问丈夫:“老四两口子啥意思啊?”
赵援朝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惦记着老宅子,又怕弄不过老三,所以拉着我垫背。”
周若芬撇嘴:“这两口子真是够贪的!他们房子占了,一分钱都没孝敬老头老太太,这会子倒惦记上老宅子了!我刚才听你说要回去,你真回去啊?”
赵援朝诡异的一笑:“过两天我们就出国考察去了,一去就得半个多月,回来还得忙进修考试,哪有时间搭理他们。”
“又买新手串了?”赵跃进一边说着一边从赵抗美手里接过手串,仔细端详着。
刘万芳撇着嘴道:“你说你大哥啊,家里换个煤气都没钱,自个儿买手串花个万儿八千的就有钱!”
赵抗美道:“去去去!不懂别瞎咧咧!一个橄榄核儿的手串,哪儿来得万儿八千的!”
赵跃进道:“双面十八罗汉,这雕工,名家的吧?”
“那敢情!周雪官的。”
赵跃进登时露出欣羡的神色,把手串戴到自己的腕子上,左右比量着:“啧啧,大哥,我越瞅越顺眼。”
赵抗美赶紧接过来:“这色太深,跟你不搭,过两天我给你踅摸一串好的。”
赵跃进冲着刘万芳笑:“姐,您看我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吧,便宜不了!”刘万芳哼了一声,赵抗美嘿嘿的乐。
赵跃进接着道:“大哥,前院已经签字了啊,咱家到底怎么着啊?”
赵抗美捻着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