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
像濒死的天鹅。
睡裙纤细的肩带滑落到臂弯,斑驳的吻痕点缀在奶白的肌肤上,如红梅落雪。
“不干什么,只是想亲你。”男人哑声央求,“再亲一下,好不好?”
夏芙枝差点要翻白眼了。
只是想亲?
这是恨不得把她亲死!
连他自己也没放过。
恨不得和她一起死在情海欲渊里。
夏芙枝来不及拒绝,宴倦已经又吻了上来。
她从不知道亲吻也能汹涌至此。
真怕今天会死在这。
不就是一声生日快乐吗!
以后不说了!
不知过了多久,宴倦终于压下汹涌爱欲,船息着起身,下床给女孩倒了杯温水。
夏芙枝犹在失神,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脸边和颈间,唇瓣红肿,透着一股旖旎的艳。
浑身都是软的。
宴倦半抱着人起来,“宝宝,喝水?”
夏芙枝缓了一会,才就着男人的手咕嘟咕嘟喝完半杯水,脱力地倒回床上。
嗔怒地瞪一眼正喝剩下一半水的宴倦,女孩哑着嗓子赶人,“你今晚去书房睡!”
要是以前,宴倦就同意了。
但今天他不会答应。
男人放下水杯重新上床,如墨的凤眸间是强烈的占有欲,“不要。”
夏芙枝没想到他会反抗,愣了一愣,湿红的狐狸眼都惊讶地变圆。
嗨呀?还没结婚呢就敢不听话了?
“既然说了生日快乐,那今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可以许一个愿望的吧?”宴倦说得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