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洗手间离床几十米呢,还关着门,就他耳朵尖。

    “我没有,我就是去厕所了。”女孩着重强调。

    宴倦一股子怨夫味,“这么快就不想和我一起睡了吗,喜新厌旧得好快啊。”

    “下次不用躲去厕所的,我会装作看不见,只要你还回家过夜就行。”

    夏芙枝差点没笑出声,安抚地在昏暗中亲亲怨夫,“你想知道啊?明天带你去见见?”

    她能感觉到问完之后,宴倦呼吸明显一重,有点难以置信似的从喉间溢出一声疑问的“嗯??”。

    就“我就是随便演演但你怎么真有啊?”的感觉。

    宴倦真是这么想的。

    他把女孩搂进怀里,“真的有人?”

    这个时候,宴倦就非常希望刚才女孩是跑去厕所和游槐在背后蛐蛐他。

    怎么蛐蛐都行。

    “真的啊,明天你开车送我过去好不好?”夏芙枝哼哼着亲他。

    被醋泡了一下,感觉会更好吃。

    哦明天不行,再好吃也不能连着吃。

    “嗯……过完年再去。”她想反正过年期间小区驿站也会停业几天。

    “不行,就明天。”宴倦的劲儿被挑起来了。

    夏芙枝在脑内预测了明天被强喂的几率,坚决要求年后。

    宴倦“……”

    他咬住女孩的唇,“太坏了,轻恣。”

    他会一直心神不宁地到那一天!

    夏芙枝也想到了这一点,又有些于心不忍。

    这样会显得她开玩笑开得过火。

    只有一方觉得好笑的那就不叫玩笑。

    夏芙枝换了个姿势,“好吧好吧,就明天,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哦。”

    “什么?不上去揍他一顿吗,那夏小姐可以放心,我一个残废哪会揍人呢。”男人冷笑连连。

    夏芙枝莫名跟着打了个冷颤,好像要被狠狠教训的是她。

    “你要答应我到时候无论怎么样都得听我的。”女孩说。

    宴倦一口答应。

    夏芙枝揪他的衣领,“答应得这么快一看你就会出尔反尔啊!”

    “你要为了外面的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