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是一声无奈,“哪能呢,我只是想说你不回家,那你和夏小姐单独过也行嘛。”

    “我有两张音乐剧的票,要不要?”

    “我会问她要不要,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做和事佬,小叔,别真的把我逼烦了。”宴倦语气淡漠。

    宴阙胸口微窒,这次的叹息真情实意了许多,“小倦,有些事你就让它过去吧,不是所有人都站在你的对立面的。”

    “但你们也没有站在我这一边,”宴倦懒得再当谜语人。

    “没别的事我挂了,以后少给我打电话,最好不要打。”

    宴阙只好挂断,看着黑掉的屏幕再次叹气,这下是真的睡不着了。

    家里老的小的没一个能让他省心,他实在不擅长在这个位置上,可偏偏得由他这个完全中立的人来主持家中琐事。

    宴倦挂了电话心情再次变差,他没有再去找夏芙枝,起身到护理室找药。

    而夏芙枝,在图书室和游槐私聊。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刚才看起来心情很差呢。】

    游槐倒在床上,翘着脚和老板夫人私下蛐蛐老板。

    【嗯哼,他要是露出那种半死不活的死人腔调,您最好顺着他。】

    【不然他会越来越起劲的。】

    这一点,夏芙枝深有同感。

    她没有直接问发生了什么,倒是对宴阙这个人很感兴趣。

    因为她之前还没出国的时候都没听说过宴阙,而宴倦和他关系又不错的样子,真是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