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你轻点啊·宴倦!

    ……啊啊啊啊她脑子也混进脏东西了!

    夏芙枝扔开手机捂脸,脸颊烫得厉害。

    完了,被同化了。

    染上宴倦同款胡说八道了。

    男人被老婆骂完就收敛许多,【好,我不说,我要工作了,你也把手机放下来。】

    【我这边结束后去找你。】

    【轻恣,我们这样像不像一起在图书馆学习?微笑jpg】

    宴倦发的微笑不是死亡微笑那个,是那个眼睛弯弯带两个腮红的,就很能表现出男人此刻的游刃有余和蔫坏。

    夏芙枝咬咬唇,脸上的温度一时间降不下来,跟壁炉都能有得一比。

    她明白宴倦还是很介意夏之渡参与了她的少女时代学生时代,而他没能参与。

    只是这有点幼稚了吧宴先生!

    算了,他喜欢就随他去吧。

    夏芙枝放下手机,看看自己之前的笔记找回思路进入状态。

    宴倦那边和海外部门开完会,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他疲惫地按按额角,“你回去休息吧,今天就到这。”

    “有宴阙总的来电。”游槐看了眼手机。

    会议刚开始的时候就打来了,他回信告知在工作,稍后回电。

    宴阙总温和得都不像宴家人。

    宴倦睁开眼,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游槐带上门离开。

    宴倦心头是挥之不去的烦躁。

    他摸摸口袋,想起自己出事后就被迫戒烟了。

    虽然之前也只是偶然一支,但有些时候就迫切地想要。

    他又重重地按住了手腕,缓缓地做呼吸法,来对抗心头那股越来越重快要把人逼疯的烦躁。

    ……没用。

    宴倦眼底渐渐漫出对不解和更深的躁郁,他双手合十紧紧抵着眉尖,猝然起身准备去护理室找药。

    心理药物他已经一年多没吃了。

    这次有些控制不住,宴倦明白是为什么,但他无法遏制坏心情的蔓延。

    男人快步走到一楼的时候忽然停住,看了看电梯口,眼底闪过纠结。

    纠结一会儿后,咬了咬牙,上楼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