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芙枝泪水涟涟,呜咽着哼唧,说不出话。

    她想松开手里的链子去抱他,刚松开,又被宴倦塞进手心里。

    男人咬着她的手腕,兴奋得颧骨都氤氲起胭脂色,含糊地笑,既是请求也是命令。

    “牵好,不许松开,不许不要我。”

    夏芙枝第二天下午醒来,还觉得自己在晃悠。

    后劲儿好大啊。

    ……等等,好像不是觉得。

    她艰难地睁开眼,懵了几秒后,惊怒交加地吼:“宴倦!”

    男人从身后探出头,吻了吻要抓狂的小狐狸,嗓音又沉又欲,“嗯?在呢。”

    “你,你不累吗?!”夏芙枝抓着被子,干燥的唇瓣间泄出求饶的哭腔。

    “累,”宴倦哑声笑,“但停不下来。”

    “我没关系,宝贝休息好了吗?”

    夏芙枝忙摇头,“没有!”

    开玩笑!昨天闹到凌晨一点多还没结束,她后半段都迷糊了。

    “那你接着睡,不用管我,我要是累了会自己停自己睡觉的,不用哄。”宴倦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夏芙枝气笑了。

    眼看就要再下不来床,好姐妹的到来救了她的小腰小腿小胳膊。

    感恩!

    黎璃和黎珏来蹭饭,顺便庆祝两个女孩都各自解决了人生难题。

    “我以为我们来得够晚的了,都第二天下午五点多了啊,不会吧……”黎璃坐在客厅里,眼神八卦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