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她是觉得夏芙枝配不上,没那个可能嫁给宴倦,所以才当情妇送过去。
不过现在了,再不试探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要真是分割干净,等以后宴倦重新执掌宴家,他们还能占得什么好?!
夏芙枝听了这话眸光一凝,心口突突几下,涌起难堪。
宴倦忽地伸手过来,要牵她离开。
这老女人戳到小姑娘心事了。
“你要是想用婚事谈价钱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夏芙枝甩开男人,声音发着抖,“大不了我不走了,我在这待一辈子搅个鸡犬不宁。”
夏夫人充耳不闻,只看宴阙,“宴阙总,您家大业大,但也不能欺负我们家女儿啊。”
“本来是说到您那工作,和小宴总谈谈朋友,要是这么把人抢走,岂不是没名没分霸占,宴家家风可不是这样。”
“就算以后结婚,父母不在多让人看笑话。”
“父母?可笑!我什么时候喊过爸妈,别给自己贴金了。”夏芙枝按不住地炸毛。
粉颊因为激动和难堪染上潮红。
最后,事情还是无可避免地走到彼此撕破脸的地步。
她感念过夏家的养育之恩,也尽量把自己的道德感放低再放低了,不然她会很痛苦。
夏芙枝本来准备了一笔钱,能双倍还清她这些年在夏家的花销。
但现在,一分都不想给。
“不管喊没喊过,这是事实,芙枝你还小,等你以后就知道娘家才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夏夫人振振有词。
夏芙枝气得要命,却又在一瞬间倍觉轻松。
“谢谢你。”她含笑的有一点晶莹的眼神一寸寸扫过自己的“父亲”“母亲”“哥哥”。
“谢谢你们,真的。”
“我心里最后剩的那一点点不忍和道德感终于消失了。”
夏芙枝长吐口气,由衷地觉得心头松快。
从另一个孤儿院解脱了,和性骚扰说拜拜了。
“小叔,不要给他们任何好处,我改主意了。”女孩眸光明亮,笑容既让人心疼又十分明媚。
“我不再坚持独立户口和解除关系了,我想明白了,这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