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被碰过!

    他定了定神,声音哑得厉害,“芙枝,你让哥哥很伤心。”

    “你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给哥哥吗?”

    夏芙枝一听他放屁就来气,烦得要死,车轱辘话来回说真的没意思。

    她脸颊贴着宴倦,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和他商量。

    “要不宴先生借我几个保镖,把这家人绑起来,逼他们交出户口本,解除收养关系。”

    夏之渡瞳孔震颤,失态地冲上前,“不行!”

    宴倦眸光一敛,抬脚踹过去。

    他忍这个贱人很久了。

    夏芙枝回头看,养兄撞倒在茶几上,茶几擦过地面,发出刺耳尖锐的鸣声。

    这茶几真轻,她这么想着,眼神在养兄又怨恨又期待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波动。

    养兄的神色逐渐难以置信和失望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芙枝没有一点点动容?!

    女孩甚至蹙起眉来,伸手摸了摸宴倦的腿,好像在担心踹疼了似的!

    “宴倦!”夏之渡歇斯底里地嘶吼,眼底猩红地像毒蛇要猛地咬人,“你开个条件,放了她。”

    夏芙枝不知道这人又要搞什么。

    拜托,是见不得她好吗!

    她才吃上几天好饭啊!

    从宴倦那回来继续在这战战兢兢被隐形pua吗!

    上次送人,这次利诱,想让她回家,问题的主体不该是她吗?不该努力做对她有利的事讨好她吗?

    夏芙枝越想越气,搂着宴倦脖子的胳膊也越收越紧。

    宴倦“……”

    他家宝贝的爱令人窒息。

    真是好爱他。

    但现在还是活着比较重要。

    男人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松了口气,还是没忍住咳嗽两声。

    夏芙枝这才惊觉自己勒多紧,忙松开力道,“啊呀对不起,没事吧?”

    她瞪向重新站起来的夏之渡,语带厌恶,“你要是害得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给他陪葬。”

    随口说说。

    并不是这么着急死。

    但要是宴倦真离开这个世界了,她会是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