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倦握着她的手打开,露出一大一小两枚戒指。
他贴着夏芙枝,嗓音轻轻,“嗯,是我在暗示你。”
“轻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由你做主。”
他长臂一伸,拽过床边的手铐放在戒指边。
“是纯粹欢愉的情爱,还是矢志不渝的承诺,又或者……”
男人说着,伸手握住了女孩柔软的手掌,从指缝间没过,紧紧纠缠,嗓音愈发低沉旖旎。
“又或者,只是这样在一起。”
宴倦收拢手臂,十指相握的拳轻轻扣在女孩心口,“怎么都可以,你是主人,我都听你的。”
夏芙枝耳根逐渐浮起红晕。
她忽地一阵耳鸣似的听不到其他声音,茫然地眨眨眼,才发觉是心脏在过分鼓动。
以至于她几乎捕捉不到外界的声音。
“轻恣?”宴倦轻轻地晃了晃她,“怎么不说话。”
夏芙枝回过神,张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就觉得宴倦真特喵的好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符合她心意喜好的男人啊!
怎么可以这么勾引她啊!她真不能再做了!
女孩结巴几次,最后捧起戒指,假装很仔细地看,干巴巴地夸,“哇塞,好漂亮啊!”
她情感丰沛夸张得有些假,宴倦眯了眯眸子,“轻恣?”
怎么脸红紧张成这样。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夏芙枝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手忙脚乱地挣开宴倦从他怀里爬出来。
嗖嗖几下爬到床另一边,下床,左右看看,找不到水杯!
女孩又丢人又被撩到,站在那嚷嚷,“戒指上有什么,我好热!”
她真的很热。
情绪撩动下的燥。
宴倦都被她搞得懵了几秒,继而,噗嗤笑出声。
他切切实实地在笑,眼尾愉悦地弯起,凤眸间星星点点散着笑意。
不是冷笑,不是坏笑,不是皮笑肉不笑,不是和下属一样人机客套的微笑。
就是名为“快乐”的表现,单纯简单。
夏芙枝看得哈特软软,像看到小猫卖萌。
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