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倦好几次摸鼻息,最后怕了,强行把人喊醒。
“轻恣,不睡了好不好?起来吃点东西。”
夏芙枝其实被他摸醒了,因为鼻子下面痒痒的很想挠挠。
听着男人的话,女孩肚子里咕嘟了一点坏水,也可能是饿的。
她假装没醒似的哼哼出声,“不,不吃了,老公不要了……”
宴倦缓缓挑眉,然后凑近,“乖,最后一次,我保证。”
“不是,你有没有人性啊,还来?!”夏芙枝猛地睁开眼瞪他。
“呀,原来夏小姐醒了呀,那刚才是…意犹未尽?”宴倦勾着她的长发。
“没有!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夏芙枝扯过头发丝,裹着被子就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宴倦直起身,“我也是开玩笑的。”
“可夏小姐无缘无故就骂人,真是令人心碎。”
男人露出一种无辜的表情,“夏小姐该怎么补偿我才好呢?”
夏芙枝本来就说不过宴倦,他一耍起无赖就更说不过了,索性装听不见,打着哈欠从另一边下床洗漱。
浑身酸软没劲。
她刷着牙,探头出去问宴倦,“黎璃找过我没有?”
差点忘了牵手照那个事。
宴倦从身后抱住她,“黎璃比我重要。”
“宴先生,你吃醋也要有个度,黎璃是我唯一的闺蜜,你是我唯一的野男人,你俩都是唯一。”夏芙枝好了伤疤忘了疼,含着牙膏笑眯眯地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