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话不是很能听。

    夏芙枝摸摸鼻尖,晃悠一下脚腕,笑眯眯地去蹭宴倦侧脸,“那,暖房里有什么?”

    她现在吃饱喝足,可以开始了。

    宴倦垂下眼帘,抱着女孩的手紧了紧。

    暖房里,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个舒适的暖和的满是花香的休息室,布置得很有异国情调。

    但既然小姑娘这么说了……没有也得有。

    片刻后,夏芙枝跪在真丝手工地毯上,白皙赛雪的肌肤被暖气熏出艳丽的粉,娇怜得呜咽求饶。

    宴倦衔着一瓣花瓣,手里的其他花瓣揉出薄粉的汁液,涂抹淋洒在女孩的纤背上。

    他听着求饶,倾身将人抱起,温柔地哄,“现在就哭,接下来可怎么办呀。”

    夏芙枝眸间含泪,湿红脸颊上还沾着一片玫瑰,笨拙地扭身献吻,可怜兮兮地哭,“膝盖,呜呜,膝盖疼。”

    手工地毯展现了波斯传统编织工艺,但厚度并不可观。

    宴倦不为所动,尝着女孩的唇,“乖乖,自己想想办法。”

    “不是想在别墅里干点体力活吗,第一个房间就是暖房,好不好。”

    夏芙枝一边骂坏人,一边噙着泪珠转过身子,小腿无力滑下又抬起,整个人趴进宴倦怀里,软声撒娇,“老公抱抱,老公~”

    宴倦倏地扣紧她的腰,嘴角都要咧起来了,声音还愈发沉哑,“我不是你老公,这位小姐。”

    “我只是一条被抛下又不远万里寻主的可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