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听不清楚,蹙着眉哼唧两声,砸吧砸吧小嘴往宴倦怀里蹭。
胸肌,嘬嘬。
宴倦脸上猛地一烫,耳根浮起霞云,直起身往后躲了躲。
一股极强烈的自卑自厌袭上心头,熟练地横亘在他和女孩之间。
算了,他连饱满能让女孩枕着睡的胸肌都没有,一个残废,拿什么和她谈恋爱?
她跟在竹马身边,自然是被万般宠爱过,他又有什么独到优越之处值得她赔上一生?
算了。
于是夏芙枝第二天醒来,发现宴倦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甚至还躲了她一段时间。
回想到这,女孩心尖也被身体相贴的热度蒸腾出一些苦涩,扭过脸轻声开口。
“现在有没有后悔在黎托拒绝我?”
宴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作弊地开始亲吻撩拨。
薄唇辗转往下,在绵软的小肚子上嘬草莓印。
“呜……”夏芙枝登时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任由男人摆布。
她不甘心地去扯宴倦的衣服,凭什么他还穿着。
宴倦却按住了她的手,从床头拽出和足链如出一辙的手铐,将女孩纤细的手腕固定住。
“等下!”夏芙枝又慌又羞地挣扎,“还没洗澡呢!”
哇不要啊她在外面站了一天,再冰肌玉骨的身体也不会太干净啊!
要是摸她的脚就更不行了!
宴倦等不到洗澡,将她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轻巧褪下。
又取过一条很眼熟的深红色领带,蒙在女孩眼前。
他捞起小姑娘的腿弯,哑声安抚,“我不会很久的,好不好。”
欲望早已发芽,他真的忍不了多久。
而且,女孩还能抱着他的衬衫自娱自乐,他却不能。
夏芙枝眼尾洇着霞色,小脸红透,主动拿小腿蹭蹭男人的劲腰。
不洗就不洗吧,气氛到这,再洗澡很多余。
而且他们要过一辈子呢,不可能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是光鲜亮丽的。
女孩的主动似乎是一声让骑士冲锋的号令,她呜咽着被拖入情海。
像一条柔韧的柳枝,被浪潮席卷揉弄击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