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是一周前,也就是见过我之后。”

    夏芙枝眼神慌张了一下,再开口就没那么有底气了,“那,那也不能说明我就想跑。”

    她有分装日用品用同样的收纳盒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习惯,所以家里有标签机。

    为了防止一些即时性食物过期忘了吃,标签机设置的是连带着日期一起打印,打印别的标签时也没改。

    只是谁能想到宴倦会来,会开她箱子看啊!

    好吧她当时确实是想过离开。

    曾经的人生没教给她处理危机的能力,仅有的一些也是宴倦在黎托教的。

    现在要面对宴倦,她第一反应就是走得远远的,离这些繁乱的关系和利益远远的。

    毕竟她回来就是想脱离开以前的人际网,离开京市也是一个办法。

    只是,这么匆忙离开,也太狼狈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

    她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和需要认真努力的学业,为什么不试着再勇敢一点。

    于是她把那一点下意识的躲藏想法扔开了。

    至于行李箱,那真的是习惯,跟她逃不逃没关系!

    但宴倦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他唇角轻勾,危险的视线将女孩包拢,“坏女孩是要受到惩罚的,轻恣。”

    夏芙枝心里嘀咕,也没说不让你罚啊这位先生。

    到底还要把威胁的台词念多少遍。

    她隐隐觉得宴倦是有点戏瘾,对强取豪夺的路数很执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金丝雀,她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