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养兄猝然怔住,心碎似的喃喃,“芙枝……”
游槐接收到宴倦的眼神,立刻让保镖过来把人拉走。
房门重新关闭,夏芙枝忙按住男人的手,气息不稳,“不要……”
“好。”宴倦从善如流地收回手。
夏芙枝嗔怒地瞪他,今晚积攒的情绪有些压不住,牙尖嘴利地反讽,“哟,看不出来京圈太子爷这么听暖床情人的话。”
“都是虚名,不用在意,说到底我也只是个男人。”男人挑挑眉,假装没听懂。
夏芙枝一噎,咬了咬牙,“确实,当着外人的面拉情人裙子,很像那种急不可耐的酒色男。”
宴倦感受着手指残存的温度,戴上手套,“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我确实急不可耐,而且忍了很久。”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被酒色掏空的类型。”
“所以夏小姐是选择在这享用我这个野男人,还是去我那?”
宴倦散漫地一句句说着,视线扫过不大的客厅,“在这嘛,也行,就是地方有点小了,因为我喜欢抱着走的姿势。”
“毕竟残疾多年,再站起来就想多多使用,有多大的劲儿都得用在老婆身上,放心,不会累着你的。”
夏芙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破功了,“你,你,你怎么这么……”
“不要脸?”宴倦接话,整理好两人的衣服,眼睫掀起一片凉意和隐忍,语气淡淡。
“轻恣,你指望一个心理阴暗又失了老婆的残废讲礼貌树新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