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兄妹来就是在中间当个说客,要是夏芙枝不愿意他们得劝。
也是为了以后说出去有一层遮羞布。
——不是他们夏家上赶着送女人过去,是巧了,是有缘分,他们几家吃饭呢,聊着聊着缘分就来了。
可黎璃坚决不想同意。
要不是刚才黎珏在外边好说歹说求求她先看看情况,黎璃已经拽着夏芙枝走了。
黎珏头疼地在妹妹耳边低声解释,“这到底是人家的事,你别掺和啊。”
“就算是想掺和,说现实点,咱俩根本不够格坐这桌上,你拿什么拦?”
黎珏没直接告诉妹妹,夏芙枝和宴倦在国外就认识。
还是那句话,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夏芙枝要是想说,肯定自己就说了。
宴倦也不用找这种借口把人要到身边。
宴家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黎珏想得清楚,可黎璃担心闺蜜,刀子似的眼神甩给除了夏芙枝外的每个人。
夏芙枝倒是很快镇静下来了,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在桌子下握了握闺蜜的手以示安抚。
怪不得呢,怪不得昨天说公司有个什么紧急的跨国公务,把夏之渡支出去了。
眼看两家长辈的话要说到实处,“砰”的一声,隔断处的青花瓷瓶应声而碎。
冷着脸的夏之渡裹挟着冬夜寒气出现,羊绒大衣下摆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包间门和饭桌之间有一个隔断,方便工作人员上菜准备。
所以大家没察觉那边门开了夏之渡闯进来。
也不知道他在隔断后听了多久。
青年眼底翻涌着暗潮,哑声开口,“我不同意!”
夏之渡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推开试图阻拦的黎珏,一把拽住夏芙枝的手腕,“跟我走!”
昂贵的机械表带硌得女孩腕骨生疼,夏芙枝吃痛,皱了下眉。
夏之渡沉着脸,神色隐隐布满名为失控和嫉妒的阴翳。
不顾拧起眉头呵斥阻拦的父母就想拉女孩走。
夏芙枝被拽得一个踉跄。
但她马上往后使劲,另一只手把住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