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伏进男人怀里,手指一寸寸描摹白皙平直的锁骨,温热的软唇印上锁骨下连绵的两颗红痣。

    用唇瓣去解构一座冰山。

    男人呼吸骤然急促,眼尾逼出几分绯意,再不像刚才那样平静,“你喝的什么,马上停下来去医院检查。”

    “什么东西都敢乱喝,对身体有害怎么办,你唔!……”

    后面的话被女孩启唇吞没,连带着醇厚酒液一起咽下。

    夏芙枝半阖着眸,灵动窈靡的狐狸眼中水色弥漫,羞恼嗔斥,“少废话!我今天做定了!”

    轮椅上的男人动了动。

    终于,那被手铐控制住的大手挣扎着摸索着握住女孩纤柔的腰,发了狠地用力。

    蒙眼的深红色领带松垮下来,落在男人高挺立体的鼻梁上。

    他睁开眼,深邃华丽的脸上表情意味不明,最后定格在直白浓烈的欲念中。

    男人低低开口,嗓音幽冷,又饱藏即将迸发的岩浆,一字一句。

    “你会后悔的。”

    他啃咬她耳垂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手掌却虔诚地抚过她的蝴蝶骨,"从今天起,你的影子都要刻上我的烙印。”

    夏芙枝勾唇,却没回应,放任自己随波起伏。

    毕竟,她连轻恣这个名字都是骗他的。

    十几个小时后,夏芙枝落地京市。

    后颈未消的齿痕在领口若隐若现。

    三年不见,阔别的家乡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