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一定好好干!”
窗外的夜风吹过,带着些许春天的气息,拂过三人的脸庞。这一刻,房间虽小,却充满了温暖与希望。
在二毛十字路口这巴掌大的地界,十几家理发店就像雨后的野草,密密麻麻地扎了堆。它们要么窝在老旧居民楼的底层,要么藏身街边临时搭起的简易棚屋。褪色的塑料招牌歪七扭八地挂着,有的缺了一角,有的连店名都模糊难辨。一走进这些理发店,一股混杂着廉价发胶和潮湿霉味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理发椅大多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物件,皮革表面裂出一道道大口子,泛黄的海绵露在外面。镜子边缘布满水渍和刮痕,照出的人影都扭曲得不成样子。
店里的理发师大多没经过正规培训,手法那叫一个粗糙。有的拿着剪刀随意比划几下,就开始一通乱剪;有的烫发起码的药水都涂抹不均匀,顾客的头发经常被烫得像枯草。服务更是毫无规范可言,没有价目表,全凭老板一张嘴定价。碰上生面孔,坐地起价是常事。顾客洗头,用的是冰冷的自来水,毛巾又脏又硬,还沾着细碎的头发茬。
听闻新开了一家 “小姑娘理发店”,周边理发店的老板们反应各不相同。有的满脸不屑,叼着烟对伙计说:“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花样?过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 有的则暗自警惕,时不时派伙计扮作顾客去打探消息。还有的老板酸溜溜地嘟囔:“现在的人都精明得很,谁会为了图个新鲜,多花钱去那新店?”
然而,没过多久,事情就起了变化。纺织厂女工刘姐像往常一样打算去熟悉的理发店剪头发,路过 “小姑娘理发店” 时,被那明亮整洁的店面吸引住了目光。走进店里,她惊喜地发现,这里的理发椅柔软舒适,镜子锃亮如新,洗头时还有温热的水和干净柔软的毛巾。牛秀霞耐心地询问她的需求,给出专业建议,修剪时手法娴熟又细致。
几天后,刘姐再次来到 “小姑娘理发店”,还带来了几个同事。她对牛秀霞说:“以前在别家店剪完头发,我都不敢照镜子,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你给我剪的发型,同事们都说好看又精神!以后我们就认准你这儿了!”
周边理发店的老板们渐渐坐不住了。看着原本常来的顾客一个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