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的晨光刺破薄雾，将城市染成一片金黄。陈默特意换下沾满灰尘的工装，穿上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在邮电学校工地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鸿福酒店。” 他的声音沉稳，却难掩眼中的期待。昨夜得知可能承接电信管理局项目后，他几乎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装修设计方案。
鸿福酒店矗立在街道旁，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陈默深吸一口气，推开旋转门，踏入酒店大堂。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他走向电梯时，皮鞋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宽敞的大堂里回荡。
12 楼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铺着厚实的暗红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陈默找到彭大民办公室，抬手敲门。“进！” 里面传来熟悉的京腔。
推开门，陈默眼前一亮。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将城市景色尽收眼底。深棕色的实木办公桌擦得发亮，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黄铜台灯和皮质文件夹。彭大民坐在真皮老板椅上，黑色皮夹克随意搭在椅背上，正端着紫砂杯喝茶。
“彭总，打扰了。” 陈默笑着打招呼。
彭大民放下茶杯，起身迎上来，伸手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嘿！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坐！” 他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又给陈默倒了杯茶，“尝尝这普洱，刚从云南带回来的。”
陈默坐下，抿了一口茶，醇厚的茶香在口中散开：“好茶！” 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城市规划图，“大民，您这办公室气派，往这儿一坐，感觉整个乌鲁木齐都在掌控之中。”
彭大民哈哈大笑，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得嘞！少跟我贫嘴！今儿叫你来，主要想聊聊电信那俩项目。” 他坐直身子，眼神变得认真，“那边领导要求高，设计得有档次，还得实用。你先说说，有啥想法？”
陈默从公文包掏出一叠草图，铺在茶几上。他的手指划过图纸，眼神专注：“大民，我想把 12 楼业务办公室做成开放式格局，用玻璃隔断划分区域，既能保证采光，又方便员工交流。吊顶做些造型，暗藏灯带，营造科技感。地面用强化复合地板，耐磨又好打理。”
彭大民凑近细看，眉头微皱：“业务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