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
夜色渐深，餐厅里的客人陆续离开。陈默抢着结了账，纪烈琨还在争执，被牛萍笑着拦住：“下次来我们家吃饭，管够！” 四人走到商场外，秋风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纪烈琨和李婉秋要去招待所，陈默和牛萍则准备坐公交回家。
分别时，纪烈琨拍了拍相机：“照片洗出来我就给你们寄过来，保准把咱们拍得帅气又漂亮！”
公交站台前，等车的人不少。一辆破旧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车内挤满了人。陈默拉着牛萍挤上车，车厢里闷热不堪，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牛萍踮着脚抓着扶手，身子随着车子晃动。陈默心疼地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我腿上，省得站着累。”
牛萍脸颊一红，眼神有些犹豫，余光瞥见周围乘客投来的目光。“怕啥，我媳妇坐我腿上，天经地义！” 陈默大声说道，一把将牛萍拉过来。牛萍半推半就坐下，后背紧紧贴着陈默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陈默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头顶，轻声说：“累了就靠着，快到家了。”
牛萍伸手把玩着陈默的手指，小声说：“你同学看着挺有意思。”“那小子，从小就爱耍宝。” 陈默笑着回应，嘴唇蹭过牛萍的发顶，“不过能看出来，他对李婉秋挺好。”“嗯，李婉秋看着也温柔。” 牛萍顿了顿，又说：“等收到照片，咱们找个相框挂起来。” 陈默闻言，手臂收紧，“好，就挂在咱们卧室墙上。” 两人轻声笑着，在拥挤的车厢里，仿佛自成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回到出租屋，牛萍立刻系上围裙钻进厨房。她一边淘米煮饭，一边从冰箱拿出白天买的青菜和冻肉，动作麻利地切着葱姜蒜。“你歇着吧，等秀霞和秀梅回来就能开饭。” 牛萍头也不回地说。陈默倚在厨房门框上，看着牛萍忙碌的背影，心里满是幸福。
半个月后，陈默收到了纪烈琨寄来的信封。拆开一看，几张照片从信封里滑落出来。照片里，四人站在商场喷泉前笑得灿烂，背后的霓虹灯光和喷泉的水花交织成绚丽的背景。牛萍将照片捧在手心，嘴角上扬：“拍得真好，快找个相框挂起来！” 陈默找来相框，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进去，挂在了卧室的墙上。每当目光扫过那张照片，那晚的欢声笑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