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快到商场时，陈默指着旋转门说：“牛萍一会儿就从那儿出来。” 话音刚落，牛萍就穿着浅紫色工装，长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从门里走了出来。
她一眼瞧见人群中的陈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跑着过来时，工牌在胸前晃荡。“这是我对象，牛萍。” 陈默揽住牛萍的腰，感受到她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牛萍大方地笑着，用带着木垒口音的普通话打招呼：“欢迎欢迎！大老远来玩！”
纪烈琨上下打量着牛萍，挤眉弄眼道：“行啊你小子，藏得够深！” 说着，拉着李婉秋站到商场门前的喷泉旁，举起相机调整焦距，“来，都站好，我给咱们拍张合影！” 纪烈琨在镜头前指挥着，“老陈搂着牛萍，婉秋别怕，笑一个！” “三、二、一！” 快门按下的瞬间，喷泉正巧喷出高高的水花，在霓虹灯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四人的笑容被定格。
“走，我请你们吃饭！商场顶楼有家馆子味道不错。” 陈默说道，牛萍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四人穿过商场内明亮的走廊，两侧店铺的橱窗里，模特身着华丽的秋装，射灯打在上面熠熠生辉。纪烈琨一边走一边摆弄着相机，时不时对着有趣的橱窗拍上两张。
顶楼的餐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氤氲着饭菜香。服务员递上菜单时，纪烈琨大手一挥：“随便点，今天我请客！在司法局上班，多少有点‘油水’！” 说罢，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牛萍笑着推辞：“哪能让你们破费，陈默发工资了，他请！” 陈默拍了下牛萍的手，冲服务员说：“辣子鸡、大盘肚、烤包子，再来几瓶乌苏啤酒！”
酒过三巡，纪烈琨的脸涨得通红，开始回忆儿时趣事：“还记得咱们在村头水渠摸鱼不？陈默那小子，裤衩都被水冲走了！” 牛萍笑得前仰后合，用手肘轻轻撞陈默：“原来你还有这糗事！” 李婉秋也跟着捂嘴笑，眼神里满是好奇。陈默涨红着脸，灌了口啤酒：“好汉不提当年勇！倒是你，在司法局混得咋样？”
纪烈琨挺直腰板，略带炫耀地说：“还行，处理些民事纠纷，调解调解矛盾。婉秋在县医院当护士，日子过得挺踏实。这次来乌鲁木齐，就是想带她见见世面。” 说着，伸手握住李婉秋的手，轻轻摩挲着。李婉秋的耳垂瞬间红透，低头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