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的晨光穿透薄薄的云层，为城市披上一层柔和的金色纱衣。医学院门前的杨树叶子开始泛黄，在秋风中轻轻摇曳。“毛毛理发店” 的招牌在晨光下微微发亮，镜面被擦得锃亮，倒映着来往行人匆忙的身影。
牛秀霞早早来到理发店，她换上了理发店统一的黑色围裙，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发梢还别着小巧的银色发卡。推开店门，浓郁的洗发水香味和吹风机的嗡鸣声扑面而来。店里已经有客人在等待，一位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正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牛霞，来得正好，帮这位姐先洗个头。” 理发店老板娘王姐从里间走出来，她四十出头，化着精致的妆容，红色的美甲敲在镜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牛秀霞连忙点头，露出甜甜的笑容，用带着木垒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好嘞，王姐！” 她快步走到洗头区，熟练地调试水温，手指在水龙头上轻轻滑动，嘴里还念叨着：“水温得适中，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帮客人躺好后，她将毛巾轻轻搭在客人肩上，“姐，我要开始洗了，您要是觉得力度不合适就跟我说。” 她的手掌轻柔地在客人头皮上按摩，手指灵活地揉搓，时不时询问客人的感受。
隔壁工位的小李师傅正在给一位男士剪头发，剪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碎发簌簌掉落。“牛霞，学着点，剪发前要先观察顾客的脸型和发质。” 小李师傅一边操作，一边大声说道。他二十七八岁，头发染成了栗色，耳朵上戴着银色耳钉，说话带着一股酷酷的劲儿。牛秀霞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里满是求知欲，还时不时掏出小本子记录要点。
与此同时，西北路的电脑培训班里，牛秀梅正端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笨拙地敲击着。教室里整齐排列着几十台老式台式电脑，屏幕上跳动着一行行字母。老师在过道里来回巡视，“秀梅，注意指法，手指要放在基准键位上。” 老师走到她身边，轻轻纠正她的姿势。牛秀梅的圆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好的老师，我再练练。”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打字练习，眼睛紧盯着屏幕，生怕打错一个字母。
而在东方一百商场，牛萍已经换上了浅紫色的工装，站在化妆品专柜前，面带微笑地迎接顾客。“姐，这款粉底液特别适合您的肤质，遮瑕效果好还很轻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