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晚些再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透着浓浓的不舍。
陈默伸出手,轻轻握住丁春玲的手,手指交叉紧扣,仿佛想借此传递力量:“我也不想走,但毕业手续必须得本人回去办理,而且还有一些档案资料需要处理。” 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歉意,试图从丁春玲的眼中找到理解。
丁春玲咬了咬下唇,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你要去多久?会不会…… 不回来了?” 她越说越激动,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陈默的胳膊,仿佛生怕他突然消失。
陈默心疼地将丁春玲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不会的,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最多也就半个月,很快的。”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丁春玲的头顶,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气,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丁春玲靠在陈默的怀里,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陈默的衬衫。“我舍不得你,陈默。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很想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抱住陈默的腰,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陈默微微后仰,双手捧起丁春玲的脸,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我也会想你的,春玲。每天我都会给你写信,让你知道我的情况。” 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试图给丁春玲足够的安全感。
丁春玲吸了吸鼻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我等你回来。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陈默的脸颊,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喃喃自语,倾诉着彼此的思念与不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这份浓烈的情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不知不觉,日光愈发炽热,已至中午。陈默松开丁春玲,说道:“我得先去单位办理实习完成的手续,之后再回场部监狱跟父母讲一下,毕竟这事儿得跟他们说清楚。”
丁春玲点了点头,起身帮陈默整理了一下衣领:“去吧,办事别着急,顺顺利利的。” 她的眼神中依然透着不舍,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
陈默走出宿舍,骑上自行车,朝着教育局的方向驶去。一路上,热风扑面而来,吹乱了他的头发。街边的柳树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连树上的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