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常言道:行医者以救人为己任,有悲天悯人之心。你就带我去见令尊,让我求求他吧。”言无信可怜巴巴的哀求着。
“你看看你,这口才那么差我爹才不会理你呢!不知道多少人比你啊说的好听的一千倍一万倍,可是就算他们说破了嘴皮子也还是没用。现在就凭你这张笨嘴啊,你还是省省吧。”天葵围着言无信转了一圈,秀美高挑的数落。
“姑娘……”
天葵说完,又一溜烟的不见了。
“不带我去,我自己找!我就不信这个世上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人!哼!”言无信对着竹林一阵咆哮,浓眉紧皱的颇有气势。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呆子!”天葵依附在高耸的竹枝上,观察言无信,喃喃自语。
天葵轩芳草斋
“爹,这泣血琥珀真的可以帮助血液循环,打通遇阻的血脉,令瘫痪之人恢复行走之力么?”
天葵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一直在不停地忙着煎药、配药、磨粉、试练的江墨寒。墨寒视药如命,日夜不眠不休的专研药剂,配置新的丹药。
墨寒正全神贯注,天葵的问话他显然没有听见,只是在自顾自的忙活着。
爹他真的很厉害,医治好很多种旷世奇病,而每一次他也都是像这样废寝忘食的全心全意的对待每一个被病魔缠身的病人,给予了她们重生的机会;只不过,她们都是女子。
究竟为何?为何只救女子而不救男子呢?难道天下间的男子真的都那么可恨?可恨到一个救世济贫的妙手良医可以心狠到见死不救?麻木不仁的面对亲人的哭诉、谩骂跟指责?
爹,这究竟为何?
天葵依靠在门框上,盯看着不停地抓药,称药比对的墨寒,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每次一问到这个问题,墨寒不是大发雷霆就是不予理睬,久而久之就不再提起,不再追问。
天葵自幼没有娘亲,是墨寒含辛茹苦的一手把她带大,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的渡过了整整十五个春去冬来,花开花谢……
父女间的感情可谓是十分深厚,所以,天葵不愿见父亲不高兴,既然他不愿说她就不再问。
此时,天色突变,风起云涌,一大片乌云盖满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