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就请我喝杯喜酒。”
盛苒苒装傻:“什么喜酒?”
“你和霍端的喜酒,还能是我的喜酒不成?”
盛苒苒乐不可支:“您要想老树开花,我不嫌麻烦,马上托人给您介绍介绍。”
裴有良老脸一红,“去去去,做你的饭去,再啰嗦下次不让你进门了!”
“好咧!”
听着她在厨房里鼓捣作响,裴有良收起脸上的笑容,垂眸看向她的手稿。
盛苒苒看起来显然不是一个初学者,小半本设计稿已经能看出来她有了自己的风格,这显然不是一个从未接触过这行的小白能有的功底。
不过她不说,裴有良也不多问,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也是。
而他也只能帮盛苒苒到这里了。
她是一个好苗子,但自己无法成为一个好师父。
蓝松玉在外是如何污蔑自己的,不过他无心争斗,只想安度晚年。要是蓝松玉知道他在这边带学生,以他那多疑且狠毒的性子,势必会认为他想和他争些什么。
蓝松玉在海市有自己的人脉势力,地位非同一般,弄死盛苒苒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他现在无法给盛苒苒提供庇护,便不能与她有任何牵扯。
不只是她,他把前来拜访的人全赶出去,也是不想连累任何人。
吃完饭,裴有良把改好的手稿还给盛苒苒后,直接把人赶了出去:“我是不会收你当学生的,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裴师傅……”盛苒苒还想说什么,被裴有良迎面砸了一脸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门哐的一声关上!
“……”
什么情况啊,脾气说来不来?
她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全是自己这段时间送的东西。
她无奈又好笑,这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小木章,手指节粗细,看起来粗糙朴实,表面已经被盘包浆了,一看就经常拿起来用。
印章底下刻着一个小篆体的‘裴’字,应该是他的私章。
盛苒苒捡起来看了看,走的时候还是把私章放了回去。
“裴师傅,你这脾气真得改改了,也就是我大人大量不跟您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