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击中了她握簪子的右手,因为吃疼,手一松,簪子坠地。她只来得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就被斗笠男拖了过去,抱在胸前。
这次抵在脖子上的不是簪子,而是匕首了。
“放开她!”骆竞谦的厉喝就响在了楼梯口。
“骆竞谦!”何苒声若蚊蝇的喊。
他终归还是赶过来了!
刚刚过去了不过冬日里一盏茶的时间,她却觉得犹如走过了春夏秋冬般的漫长。
她对他的期盼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过。
就算他现在是在生她的气,脸黑如锅底,她都觉得异常的亲切。
“苒苒别怕!也别乱动!”骆竞谦双手握拳,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有我!”
何苒的眼中涌起水雾,不能点头,就只好冲着他笑了笑。
骆竞谦看到她明明害怕,却故作轻松的样子,都恨不能将自己的后牙咬碎了。“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如此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斗笠男冷笑,“你不是声称能护住她吗?”
骆竞谦道:“你胆敢伤她一根汗毛,我会就让所有叛军都为之陪葬!”
“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虎军营已经解散多年,你这次去西北重整旧部,当真以为骆家军还能跟北狄抗衡?”
骆竞谦眸子缩了缩,“能不能抗衡,不是你说了算!先把人放了,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
斗笠男冷哼一声,“我让你去割皇帝老儿的头,你肯吗?”
“我肯!”骆竞谦毫不迟疑的道,“但不是现在!现在他的头还不能落,否则,只会引起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那个位子,不是非得他来坐,才能稳住天下。”
“你认为谁能?你那个主子黄盖吗?你跟在他身边多年,真的觉得他有治国的雄才大略吗?”骆竞谦嗤之以鼻,“等着吧!皇上这次派出了大皇子,名为主战的,实为招安。你就看看你的主子能不能受得住朝廷给的高官厚禄吧!”
“不会的!”斗笠男情绪激动了起来,“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骆竞谦冲着何苒突然眨了下眼睛。
何苒猛的抬手,却不是去推他拿着匕首的胳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