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了,我不得不去征战。倘若有命活着回来,我陪你闲看花开花落可好?”
回答他的只有何苒均匀而清浅的呼吸。
骆竞谦叹了口气,“倘使我阵亡了,那你就再择个好人家嫁了吧!”
他语气沉重,烛花不经意的爆裂了一下。
何苒一觉醒来,习惯性的躺着伸懒腰,然后就遇到了阻碍,确切的说挥到了某人的鼻子上。
何苒啊的一声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墨潭似的略带幽怨的眼睛,用同样幽怨的声音道:“你一夜总往我怀里钻,害我一夜都没睡好。”
一向起床磨蹭的人,这会儿一跃而起,裹着被子跳到床的另一侧,“你不是走了吗?”
骆竞谦揉着自己的胳膊,“新娘子新婚夜独守空房,你想被婆婆嫌弃吗?”
何苒的脑子已经彻底清醒了,撇撇嘴道:“你家娘亲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她只会认定你是苛待我,会找你算账的。哼!”
骆竞谦从床上起身,踱到窗前,将帘子拉开,阳光就从窗棱里钻进来,屋子里瞬间大亮,刺的何苒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哎呀!”何苒大叫一声,直接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完了!完了!晚了!晚了!麦冬!麦芽!快来人!”
阳光都晒着屁股了,她这么贪睡,在未来婆婆面前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骆竞谦看着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
何苒瞪他,他就立马敛了笑,刚想张嘴,何苒立马阻止道:“你什么都别说!我没空听!”
骆竞谦很听话的进了净房。
丫鬟有条不紊的进来收拾。梳头上妆穿衣服,待到出门,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
骆竞谦的脚步倒是四平八稳,不紧不慢。
何苒偷眼看过去,一身朱衣的男子,长身玉立,身材真真是好啊!立体的侧颜,仿佛刀刻斧凿,简直就是大自然的神作。若非他是个断袖,不等他扑她,她直接就把他扑倒了。
“那么好看?”骆竞谦扭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何苒目视前方,“好看!只是,咱能不能走快点儿?”
骆竞谦道:“那么着急做什么?祖母和母亲一早都传话过来,说是她们昨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