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从床上起身,走过去,倒了杯茶递给他,“拿药给你,那也是醒酒药。你这是喝了多少?”
骆竞谦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三皇子来了,非拉着我喝酒。我能不陪着吗?还有你那送嫁的三堂兄,就跟跟我有仇似的,拼命的灌我酒。再有就是那牟鹏飞也混账,中午在定南伯府灌完我酒,晚上又跟来咱们家不依不饶。都是些混账!眼馋我大婚,就拼命使坏。爷来者不拒!”
何苒听着她的絮叨,就头大的不行,这是真的喝大了啊!“三皇子还没大婚吗?”
骆竞谦道:“婚了吧!娶的是哪家的姑娘来着?好像是工部尚书家的嫡长孙女。”
何苒道:“那应该也是个大才女吧!”
骆竞谦道:“岳母之后,京城已经无才女了。”
何苒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岳母是谁。“不是说英郡王家的永吉县主周宛琪能拿来跟我母亲相比?”
骆竞谦傻傻的笑,“所谓的好名声,都是吹出来的;所谓的坏名声,都是被作践出来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可那个周宛琪是差点儿成了你大嫂的人啊!”觉得手痒痒,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的小手还被人抓在手里摩挲。“你……你抓我手做什么?”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
何苒用力去抽,骆竞谦冲她无害的笑笑,也不歪缠,松了手。
何苒扭头高喊:“进来!”
麦芽抱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福身行礼,“姑娘,我可是自始至终都抱在怀里,一霎都没松手呢!”
何苒笑道:“给你记一功。放到床上!赶紧去吃东西吧!”
待到麦芽退出去,何苒扭头,就又看到了骆竞谦托着个腮,冲着她傻笑。
何苒叹气,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骆竞谦顺势起身,被她拉着往床边走,不由得笑道:“你这是急不可耐要跟我洞房了吗?我是不是得先洗个澡?这满身的酒气你也不嫌弃。”
何苒在心里咆哮,她都快嫌弃死他了。喝了酒的男人,都是这么话痨吗?何苒转个身,扯了他一把,猛的将他推倒在床上,“我想跟你洞房,你行吗?”
她就不信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