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能给外人看病,怎么自己的亲伯娘病了,竟是不管不顾?莫非是我母亲的身份不够?”
她的声音并不低,似是并没有避人的意思。
何三听闻后,急忙赶过来,还想做和事佬,“怎么了,这是?今儿是五妹妹大喜的日子,二姐姐有什么话不能等到日后说?”
何二一把拨开她,“三妹妹,你别管!当妹妹的做事不地道,当姐姐的有教导之责。”
何苒不以为意的笑笑,“二姐姐教训的是!就请二姐姐去问一下二伯娘,我开的药她敢喝吗?她只要敢喝,我就敢开。”
“你……”何二白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何苒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啊!还有,二伯娘的这病,真让我下药,尚需一味药引,那就是二哥哥的心头血。烦请二姐姐帮我弄来。”
“你胡说八道!”何二浑身颤抖,“胡搅蛮缠!”
何苒却懒得再看她,转向了何三,“敢问三姐姐,咱们何家的闺训可是出嫁女能随意掺和娘家的事情?”
“这……”何三面带尴尬,一时间斟酌着不知该怎样答话。
何苒道:“这伯府的规矩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在乡下的时候,可是都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呢!还说,娘家若是出了事情,不会累及出嫁女呢!不知二姐夫的差事可曾恢复了?”
句句已有所知,只听得何二恨不能一口老血喷出去。却又不敢太造次,因为夫君的受牵连,她眼下在徐国公府过得那绝对不是人过的日子,处处遭白眼和嫌弃。也是压抑的久了,便想着回到娘家发泄一通。这柿子都是专挑软的捏,她便找上了何苒。哪里想到这一脚下去,柿子变石头,反折了她的脚指头。
何三讪笑道:“这得问二姐姐了!五妹妹也知道,我们是文臣之家。”
何七这时候一阵风似的杀过来,看了看何二的脸色,登即也就拉了脸,不分青红皂白的道:“何苒,你居然连我二姐姐都欺负!简直是欺人太甚!”撸着袖子就要冲到何苒面前。
何三赶忙拉住她。
何六急匆匆而来,“你们都在这儿啊!”眼神复杂的看了何苒一眼,“梁国公夫人及二小姐已经到了二门上。祖母已经赶过去迎了,让咱们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