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那份嫁妆理应归你所有。”
何苒的脑子转的飞快,“你去京兆府做贼了?”
定南伯府的那份,他显然拿不到。而她外家的那一份,随着翁家的抄家灭族,估计也是无从寻找。所以,这一份的来处也就好猜了。
骆竞谦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在你眼中,我就专干那种蝇营狗苟的事情?”
“不是!”何
苒忙摆手,赔笑道:“我就是觉得,想要搞定京兆府那种地方不容易!”
骆竞谦哼了一声,“赐婚的圣旨我都搞来了,一个京兆府而已。”
何苒道:“你又指使皇上帮你干活?”
骆竞谦差点儿喷笑,“别乱下定义!我只不过跟皇上说,不希望自家媳妇的嫁妆太寒酸,当初你娘亲的嫁妆该传给我的儿女。皇上又不是傻子,怎能不明白?”
“什么儿女?”何苒俏脸一红,“还没成婚就谈儿女,你也不嫌臊得慌。你这人,脸皮真是太厚了!”
公然为她讨要嫁妆,也不怕被人说成动机不纯,对媳妇的嫁妆有所图谋。
骆竞谦看着她一脸小女儿的娇态,生怕自己心猿意马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赶忙转过身去,“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何苒傻愣愣的道:“喂!我不过打趣两句,这就恼了?”
骆竞谦往窗边走,“我没恼!对了,这份嫁妆单子并非京兆府的,而是有黑衣人当做武器袭击我,差点儿砸到我脑门上。”
“好大一张馅饼啊!”何苒忍不住的感叹。
骆竞谦低笑,“你父亲还活着!这张馅饼是不是他借我的手转给你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他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所以,我的人没能留住他,也没能跟踪到他。”
何苒听到他的笑声,心里大安,“没关系的!他既然不想见我,那我又何必强求?他能把这份单子给我,已经算是对我不错了。”
“那你安歇吧!”骆竞谦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外面。
何苒忍不住的感慨,都是高手啊!
被骆竞谦这么一搅合,她的睡意更没影了。这会儿,不数银票了,改成研究嫁妆单子。
她的娘亲翁氏,那也算是出身于大家。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