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态,也是这个时代决定的。就好比这院子里出出入入的下人,若是没有忠心向主的心,只怕主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骆竞谦却玩味的看着她笑,“你这是在担心我?”
何苒翻了个眼白过去,“我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夫君也就罢了,可没想要嫁过去就守寡。”
骆竞谦笑容转苦,“我见你跟陆四姑娘相处的也不错,就能定义你是喜欢女人的吗?”
“啊?”何苒愣了愣,“你什么意思啊?”
骆竞谦叹气,“算了!你迟早会知道的。”
何苒点点头,“那咱们先来说说当务之急,皇上既是让你召集旧部,可有给你期限?”
骆竞谦道:“只说越快越好!”
“那太好了!”何苒猛的拍手,“既然没有具体的期限,那你就使劲往后拖延,最好拖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谁做皇帝还不一定呢!”
骆竞谦目光炯炯,“你还真敢想!往后,这样的话,只在我面前说。一个字都不能在外面讲。”
“知道了,我又不傻。”
何苒吐了下舌头,“我说的,你究竟听明白了没有啊?”
骆竞谦笑笑,“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大婚上,哪里顾得上其他?”
何苒被他那双泛着光泽的眸子瞧的小心肝乱颤,目光闪烁的道:“这倒也是个很好的借口哈!那个,你还续水吗?”
“不了!”骆竞谦起身,“就算没有锦衣卫站岗,定南伯府的府卫也不是吃素的。”
他探手入怀,掏呀掏。
何苒突然就充满了期待,莫不是他要送什么礼物给她?
毕竟都要大婚的人,假装一下恩爱也是有助于催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