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消息后,当场就又厥了过去
还是何苒亲自去施针将人救醒的。
李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嚎,手拉着何苒不放,执意让何苒去救何楸出来。
何苒只得又给她扎了几针,让她睡一觉,自己才得以脱身。
皇上都已经决定的事情,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够转圜的?
那何楸没有被立即砍头,已经是他的造化。
好男儿,面对国难,都该是满腔热血上战场保家卫国的,就好比骆竞谦。
对于外面的传闻,何苒也是听了一耳朵的。皇上召见骆竞谦,是要他重新召集虎威营的人。而当年的虎威营在骆竞谦的父亲战死沙场之后,就解散的。
说到底,还是上位者忌惮臣子的权势而故意为之。
现在要用人了,就又让人披挂上阵,真真是令人不齿。
何苒也是想过了,圣旨上说十日内完婚,只怕皇上给骆竞谦的时日不多。
所以,大将军府的媒人很快就上门。那些事情,就不是何苒操心的了。她连嫁衣都懒得绣,反正自有人操心。
是夜,何苒因为白日里睡多了有些失眠,便在灯下数银票。
窗外的风徐徐的吹来,带着花香的暖。
何苒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关窗睡觉。手刚刚碰到窗扇,就被人握住了。她还来不及惊呼,那人已经顺势跳了进来,抱着她转了一个圈。
在她耳边哈气道:“别出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