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哼了一声,“那俩眼线的幕后之人,她还没有确定吗?”
景从道:“雁字说,那俩并不经常往外递消息。但今夜,有一个也是行动了的。”
骆竞谦道:“还有吗?”
景从道:“没了!爷抓紧时间啊!不能让别人抢了先。”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门口,生怕再有什么朝着他砸来。
骆竞谦起身,踱步到窗前。
夜色浓的如同化不开的墨。
风吹树枝的声音竟如同呜咽。
小丫头既然已经讨要到了十万两,那么接下来亲事就该提上日程了。
问题是,眼前这局,她究竟想怎样解开呢?
敲门声响起,林总管从外面进来,“爷,六先生传了话来。”
骆竞谦变换了下姿势看过去,“查到了?”
林总管道:“昌兴侯府筛查了一遍,没查出哪个有疑难杂症,只除了……”
“昭和长公主!”骆竞谦灵光闪动。
林总管道:“六先生说,他也是通过昭和长公主的怪异行为判断的。”
骆竞谦突然就笑了,“鬼丫头!宫里的太医那边也没有透露出长公主的病情的?”
林总管摇摇头,“六先生说,昌兴侯世子辰时进宫。”
骆竞谦嗯了一声,“牟鹏飞那边有什么动作?”
林总管掏出一封迷信呈到了他面前,“五先生刚刚送来的。”
骆竞谦接过去扫了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当日,牟鹏飞离了定南伯府就去找了贺奇喝酒。我记得贺家跟冠军侯好像是姻亲吧?”
林总管道:“户部侍郎贺作昆的庶子是娶了冠军侯的庶妹的。两家一向走得近。爷也知道,冠军侯这次挂帅平叛,押粮官就是贺作昆。而贺奇又是惯于跟在三皇子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