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伯府传来了信。”
骆竞谦放下手中的密报,抬起头来,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她怎么样?还那么贪睡?”
景从道:“雁字说了三点。第一,少夫人今儿问定南伯讨要了十万两银子的嫁妆。”
“噗——”骆竞谦将残余在嘴里的茶喷了出去,“十万两?”
那小丫头!
定南伯虽不是属铁公鸡的,但却是出了名的精明。打着维护伯府的旗号,满脑子都是自私自利的算计。
小丫头能从这样的人手里抠出一万两她都佩服,更别说还是一万两的十倍了。
景从道:“咱们的少夫人的确好本事!不过,其中有五万两是有条件的,定南伯让少夫人解了伯府的围困。”
骆竞谦手指敲着桌面,“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为了银子这是豁出去了吗?她干脆改名何大胆算了!”
景从憋着笑,他家主子也就只有提到何五姑娘的时候,话才会多起来。“属下觉得,少夫人这是对爷有信心呢!”
骆竞谦挑了挑眉头,“关我什么事?”
景从道:“雁字禀告的第二点就是她这趟出府,是少夫人吩咐的。”
“嗯?”骆竞谦语带不善,“她暴露了?”
景从道:“少夫人怀疑院子里的人有别人的眼线,倒也不知道是谁。却想借这眼线的手往外传递消息。”
骆竞谦就笑了,“看似大大咧咧,心思却比谁都缜密。何三爷叱咤京城的时候,就有狐狸的名头。他这女儿完全不输他。说吧!第三点是什么?”
景从道:“少夫人要出府!”
骆竞谦默了默,“她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景从欲言又止道:“会不会……”
骆竞谦一个冷目就扫了过来,“有话就说!”
景从道:“雁字之前也禀告过的,少夫人的院子里,也是有别人的眼线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少夫人也不一定就是给爷出的难题。”
骆竞谦的一张脸就黑了,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着他砸了过去。
景从慌忙接过,一脸讨好的笑,“属下还没说完呢!属下觉得纵使别人得了信,也未必能领会少夫人的意思。”
骆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