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番孝心,是个好孩子。只是,眼下府里多事之秋,只怕要拖延一阵子了。”
何苒哦了一声,并没有主动发问。
龚氏忍不下去,干脆利落的竹筒倒豆子,将何楸被抓的事情说了,又把府里的严峻形势说了。看着何苒懵懂的样子,她是越说越着急。“五丫头,你究竟听懂了没有?”
何苒眨巴着大眼睛,“大伯娘,你脸上怎么了?你这是要跟我有难同当吗?”
龚氏差点儿一个倒仰背过气去。敢情她说了这么多,白浪费唾沫了啊!这丫头的关注重点明显有问题啊!
还有难同当呢!她犯得着主动把自己的脸划了去讨好一个小丫头而示有难同当吗?
钱氏叹气,语重心长的道:“苒丫头,府里的形势严峻。像咱这样的人家,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啊!咱定南伯府若是倒了,这府里的每个人可就零落成泥了!”
何苒低了头,“祖母不要着急!这种事,不是祖父和大伯他们这些男人该考虑的问题吗?他们在外行走,见多识广,肯定有解决之策的。男人不就该为女人撑起一片天吗?哎呀!我头疼!麦冬,快来帮我按按!疼的受不了了!”
麦冬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床上,将何苒的头抱在怀里,“奴婢在呢!奴婢这就给姑娘按按。姑娘且忍忍,一会儿就好。”边安抚着,手在何苒的脑门上游走。还不忘冲着钱氏歉意道:“姑娘自从遭了这个难,只要一提三老爷,就会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