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抬脚就跑,那速度绝对比兔子还快。
打架这种事,还是交给男人的好。雄性本来就有这种天性,惯于通过拳头来解决问题。
她倒不担心自己这边的人会输,毕竟一个虎威将军府的继承人,一个禁军头领的儿子,还有一个锦衣卫。
三打一还打不过的话,还不如趁早回家卖红薯呢!
何苒趁机找吕怀远说事。
吕怀远显然还没从激动中回神,冲着何苒作揖道:“还望姑娘解惑!”
何苒道:“那女子是血闷之症,红花恰有活血化瘀的作用。”
吕怀远道:“没了气息,脉都没了,姑娘如何断定的?”
何苒道:“观面色,她整张脸上都毫无血色。闻味道,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血腥气,裙子上更是沾染了血迹。问情况,我所问,他们人虽未答,却也没有否认。要知道女子生产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按在身上的。综合,女子之急病,无非就是那些。”
吕怀远笑着道:“姑娘说的简单,可这样的诊断和治疗透露出来的果敢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何苒笑笑,“不说这个了,咱们来说正事。”
吕怀远肃然道:“外伤药我们一直都备着呢!按照姑娘的吩咐,备的越多越好。烈酒的事情,也打听过了。这事,姑娘只怕要携恩求报一次了。”
“嗯?”何苒手指敲着桌面,“怎么讲?”
吕怀远道:“梁国公嗜酒如命,并且有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酒乃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所以,他不但收集酒,还开了酒庄,酿出了号称大武朝最烈的酒,取名就叫‘粮食精’。”
“呃!”何苒抚额,“这梁国公真是性情中人啊!”
下面的话也就不必说了,她想要囤积烈酒,跟牟鹏飞开口。
挟恩图报这种事,她干起来倒是并不为难。
吕怀远道:“人手上,施大夫和张大夫应该也已经召集的差不多了。”
何苒点点头,“那就好!另外,我这边新多了个帮手,姓明名是非,人称明先生。他应该会来找你,你到时候尽量配合他。此人虽不懂医术,但应该是擅长谋局布局。咱们要做的事情,少不了一个通观全局的人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