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救人这种事,能用刀架在脖子上威胁吗?“救人如救火,赶紧的啊!”
何文渟就不得不憋屈的发了个誓。
何苒扬了扬眉毛,“我准备下!二伯娘,我这次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被翟氏扶着往外走的李氏脚步就猛的踉跄了一下。
屋门口却传来了干呕声。
麦芽直接拖着人扔出了大门口。
何苒冲着定南伯福了福身子,“今日多谢祖父主持公道了!只是,像曹嬷嬷这等恶奴若是继续留在府里,只怕要教唆坏主子呢!”
定南伯鼻子朝天喷了口气,倒背起手,脚步生风的走了,竟像逃也似的。
何文渟却没走,两个大眼珠子闪烁着狠厉的光,恨不能挂在何苒身上。
何苒眨巴两下眼睛,“二伯父没事吧?您的眼睛这是在喷火吗?”
院门外就传来了定南伯的喊声:“老二!”
何文渟便一甩袖子,咬牙切齿的走了。
何苒收拾了一番,坐等五千两银票进了门,才出了叔子院。却并没有直接去二房,而是拐了个弯,先去给钱氏请了个安,顺便把冯嬷嬷给借走了。
仲子院可是二房的地盘,她可不想就这么傻愣愣的冲去被人揉圆搓扁。
何楸是个性子比较阴沉之人,见到何苒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何苒也不管他,径直去看孩子。
何塎的病是腹泻,一路上水土不服,拖得太久,孩子已经虚脱。药灌进去就吐出来,吃食也是,所以,小小的孩子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头了。
何苒面色凝重,目光沉沉,“再晚一天,孩子估计就去见我爹了!真要是没了,那也是被你们这样的父母拖死的!”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但是为了躲避叛军,置百姓于不顾的官员,置自己的孩子于不顾的父母,还能指望她拿出什么好脸色?
翟氏满脸的焦灼,翕动着干裂的嘴唇道:“是我们的错!五妹妹可有法子?只要能治好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何苒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药既然喂不进去,那就只能推拿配合着针灸了。”
翟氏愕然,“那是什么法子?”
何苒道:“我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