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弄明白她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何苒勾唇,“还能做什么?说客呗!脱不了多久的!孩子的病不等人!我倒要看看,那李氏能坚持多久!”
何苒美美的享用了午饭,然后倒床呼呼大睡,完全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一觉醒来,就看到了钱氏坐到她身边。
“祖母?”何苒揉揉眼睛,“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钱氏笑,“你这睡个觉,都从床上转了一个大圈了。”
何苒呵呵傻笑,还不忘擦了擦唇边睡觉流口水的痕迹。“这不是回家了嘛!在家里睡觉总是比较踏实的。祖母怎么过来了?”
钱氏叹口气,“苒丫头,祖母这是亲自来请你了呢!你二伯娘出身略低,见识上就欠了点儿,做事难免就不周全。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何苒笑笑,接过麦冬递过来的衣服套上,“瞧祖母说的!何家的女子不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吗?我度量这么大,怎么可能跟二伯娘一般见识。”
钱氏一噎,她说那话明明是谦虚的,无非是给李氏找个台阶下。这丫头,偏偏跟听不懂似的,非但不接这个台阶,还踹了李氏一脚。
“苒丫头,且不说你二伯娘,你二哥哥可是这府里的男丁呢!你可知对于出嫁女来说,娘家兄弟的重要?”
何苒穿戴好了,正襟危坐的看向钱氏,“不知道!过去十七年并不知晓兄弟是何物,如今眼看着府里要将我嫁去将军府那个火坑,好像也没有哪个兄弟跳出来为我说句话,所以,请祖母见谅,我着实看不到兄弟的重要。”
钱氏再次噎住,“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对府里有怨气啊!”
何苒笑的恰到好处,“祖母严重了!我可没有那个胆子。”
钱氏道:“好!退一万步讲,那首辅家的小公子你不认识吧?那梁国公世子你也不认识吧?可你不还是救了他们。哪怕塎哥儿是个陌生人,你身为大夫,本着医者仁心,是不是也该出手?”
何苒从床上起身,都梳妆台前拿起紫檀木的木梳,自行梳理着一头长发。“祖母可听闻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一个农夫遇到一条冻僵的蛇,出于怜悯之心,将其放在肚子上暖着。没想到蛇苏醒过来后,竟是张口就把农夫给咬死了。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