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傻乎乎的笑,“因为苒苒骗了骆老夫人呢!所谓的恶疮一说,纯粹是苒苒编造的。不瞒老夫人说,初见之下,就见老夫人忧心忡忡,过于关心自己的眼疾。而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老夫人的眼疾恰恰与老夫人的精神焦虑有很大关系,便想了这个法子,以便转移老夫人的注意力。”
在场的听闻后俱是一愣。
钱氏清了清嗓子,“苒丫头也是的!真是什么话都说!”
按照她的想法,既是治了病,就该保持高深的样子,病好了就是,何必道破其中的窍门。
骆老夫人本来是连太医都治不了的大病,被她这么一说,竟然成了无病呻吟了。
这得打多少人的脸啊!
龚氏也忙道:“我们家小五在庄子上待久了,不懂得拐弯。”
骆大夫人道:“据实相告,没什么不好的!”
骆老夫人反应过来后,更是哈哈大笑,“直爽好啊!我们将军府的都是直爽的性子呢!这可真是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骆四夫人也道:“是的!将小病往大病里治,才是庸医呢!苒苒这样子很好!能够准确的断病,果断的对症下药,并且药到病除,这才是神医的本色。”
何苒听着这两边的对话,不觉翘了唇角。自家人拼命给自己拆台,而外姓人却是一再的维护。无语了!
华氏打着哈哈道:“我们家五丫头可不就是神医呢!不久前还刚刚救了梁国公世子呢!”
骆老夫人道:“今日登门除了探视苒苒外,也是为了商谈两家的亲事而来。这事不能再拖了!”
何苒的眉毛抽了抽,这将军府的人还真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啊!但提到这个话题,她就不得不羞答答的垂下脑袋了。
钱氏笑道:“苒丫头大病初愈,就先回院子歇着去吧!”
何苒忙点头称是。
她倒是知晓这个时代议亲,没有小姑娘亲自参与的道理,都是长辈们做决定的事情。
骆四夫人起身,“我去苒苒的院子坐会儿!”
将军府的人不按常理出牌,定南伯府的人也算是领教了,却也一时间找不到拒绝的由头。
自钱氏到龚氏,只得各嘱咐了何苒一番,要她务必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