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你喜欢赖在我怀里!”骆竞谦戏谑的说完,松了手,却没有推开她,倒不是贪恋她身上的香气,实则,他根本就没有了推开她的力道。刚才的那一用力,已经将他积聚的所有力气耗尽了。
何苒恼怒,伸手在他胳膊内侧狠狠的掐了一下,听到闷哼方才弹离开。
想到调戏自己的还是个死断袖,何苒立马又不气了,“我若说喜欢你的怀抱,你从此就可以不抱男人了吗?”
反调戏,她也会。
骆竞谦如墨夜的眸子就愈发的幽深了起来。
何苒一甩头,去了外面,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水,径直到了骆竞谦面前,“你猜,这里面是解药还是毒药?”
骆竞谦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管是什么药,只要是你喂到我嘴边的,我都会喝下去。”
不然还能怎么样?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小丫头的鬼心眼极多,远在他的估算之上。
有意思!
何苒顿觉无趣,老鼠见了猫就瑟缩着想跑,才是正常的戏码。
像他这样,躺在那儿挺尸般的等着猫去吃,估计猫都没有了下嘴的兴致。
何苒将水递过去,骆竞谦却不接,一副等着她喂的架势,实则这时候,某人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苒叹口气,敢情她这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这会儿也不多想了,一门心思就是让这瘟神赶紧消失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将茶碗递到了他嘴边。
“一刻钟后,你就能恢复。但我警告你啊!有了力气,别想对我报复。你吓唬我一次,我毒你一次,咱俩也算是扯平了。否则,我还可以下别的毒的。”何苒说完,就扭身进了里间的卧房。
她倒是没有指望自己用毒能够震慑住他,她赌的是他的君子风范。
“你已经病了三日,还要病多久?”男人无奈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何苒打了个哈欠,“你只管放心,骆老夫人的病四日后必会大好。记得送银票过来!两千两,一文都不能少!”
何苒斜依到床上,从床头柜上随手拿了本书翻看。
外间里静悄悄的。
一刻钟后没有动静,两刻钟后还是没有动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