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哦了一声,冲着定南伯抱了抱拳,“那晚辈就告辞了!”
定南伯捋着胡须笑,还不忘嘱咐何苒,“五丫头好好表现!”
何苒苦着个脸,“我这也是被七妹妹赶着鸭子上架呢!噢!对了,祖父!骆二公子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次登门是空着手吗?还是祖父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谢礼?”
闻听此言的骆竞谦立马双唇角齐齐的勾起,然后脚步稳稳的迈出了门槛。
“备好了!自然是都备好了的!”定南伯说着,忙冲着何文渊夫妇俩丢眼色。
于是,当何苒坐上将军府的马车的时候,定南伯府就附带上了一辆装满礼品的马车。
何苒坐在马车里随意伸展着四肢,四下里打量马车里的布置。
麦冬发声道:“好像还是首辅府的马车奢华一点儿!”
何苒摇摇头,收回视线,“非也!两家的侧重不同!首辅府追逐的是表面,而将军府这讲求的是内里。单就重量上来说,将军府的马车只怕要比首辅府的重上几百斤呢!”
麦冬一头雾水,“马车不是以轻便为好吗?重了,岂不要拖累拉车的马匹?”
何苒浅笑,“厚重,会给人踏实的安全感!你敲敲这车厢壁,乃是加了铁皮的。如此以来,外面的乱箭是射不进来的。”
麦冬恍然,“我明白了!将军府的马车追求的是安全至上,对吧?”
何苒便不再言语了,掀起车窗帘子往外看,却恰巧看到了外面骑马的人。
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翻飞,给人一种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似是感受到了何苒目光中的热切,马上的人回过头来,邪魅的一笑,“算你识货!”
何苒唰的一下就把帘子放下了。
这人长了狗的耳朵不成?
她们说话已经很小声了,还隔着厚厚的车皮,他居然都能听到,真够令人挫败的。
“抽屉里盛放着毒药,千万别乱动啊!”骆竞谦的声音竟又紧接着飘了进来。
何苒用力嗅了嗅,伸手就把座位边上的桌几的抽屉拉开,里面躺着三个纸包。
何苒耐不住好奇一一打开来,却是一包杏干,一包梅干,一包黑枣。
何苒伸手就捏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