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这么一转,好像没她什么事了。
华氏道:“这七姑娘出门,不会也没带足人手吧?”
龚氏就怄的不行,刚想反驳,院子里就响起了凌乱而急切的脚步声。
这次进来禀告的是红玉,“伯爷来了!”
诸人微诧的同时,全都站了起来,本想去迎的,来人已经闯了进来。
定南伯何兆春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瘦高个,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看着就是个不苟言笑的。
钱氏忙道:“伯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诸人行礼。
定南伯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能不来吗?这后院都乌烟瘴气成什么样了?”
这气明显是不顺的。
诸人愕然,钱氏也不免大惊失色,“伯爷何出此言?”
定南伯瞅向何苒,“你被人挟持了?”
他这样子矛头一转,无论是龚氏,还是华氏,就连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李氏,都舒了一口气,同时换上了幸灾乐祸的嘴脸。
何苒用力的点点头,“祖父,您是来给我撑腰的,对不对?我就说嘛,堂堂定南伯府又不是软柿子,我一个嫡小姐发生了被人绑架这种事,怎么可能忍气吞声?那样的话,伯府的脸面岂不要被人踩在脚下了?我在庄子上的时候,哪家孩子被人欺负了,长辈都会带着上门算账的。”
定南伯的胡子就抖了抖。
屋子里的其余人等面皮也都跟着抽动。
要说这番话没见识吧,却又句句说在点子上。若说有高度吧,却又把庄子上那一套拿来做比较,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五丫头别乱说话!”钱氏呵斥了一句,然后又对定南伯道:“这丫头在那种地方长起来的,没规矩。日后,我定会好好教她。”
何苒倔强的道:“我不喜欢京城!祖父,要不,您再把我送回庄子上吧!京城太可怕了!”
反正已经被定义为没规矩了,那又何必缩头缩尾?
也不想想,她这没规矩都是谁人造成的!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她就是专门来讨债的!
定南伯叹口气,“你很好!你的事等会儿再说!来呀!先把那个孽障给我带进来。”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