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崔找不到,也是我们公司包庇的,总之他把您认为是和老崔一路的。现在他老婆死了,一心想着报仇,哪怕是豁出这条命也无所谓。”
裴靖寒敛眉,在一次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托下去,的确,赵健如果再不收手,就是自寻死路。
楚歌拽了拽拳头,上前,挥着手问:“除了他妻子以为,他有没有别的家人?”
王工看不懂她在比划什么,不耐烦地唬了她一眼,“你谁啊?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吧?一个女人,在这瞎几把乱比划什么?哪凉快哪待着去?”
楚歌:“……”
袁飞一见裴靖寒皱眉头,就立马上前,义正言辞说道:“王工你说话注意点,这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
“总裁夫人?”王工嘀咕一声,跟变色龙一样嘴脸变得飞快,点头哈腰冲着楚歌赔笑脸,“真是对不住您了,都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
裴靖寒冷声打断他,“他有没有其他家人?”
“好像还有个老母亲,但是在老家,就是现在去接,也来不及呀。”王工一五一十说道。
“联系上他的母亲,要快!”
裴靖寒冷静地下命令。
“裴靖寒你要是有种,就滚我到我面前来!”
赵健又发疯似的咆哮,一声高过一声,而在愤怒之下,他也乱丢乱砸着他准备的那些“硫酸炸弹”,袋里已经渐空,只剩下手里这最后一枚。
周边除了防爆警,还有记者们的摄影机,捕捉着现场的一举一动。
“我不是一直在你面前?”裴靖寒倒是无惧,笔挺挺地站在那里,“听说你以前是个军人,想来是条真汉子,不如你放下手里危险的武器,我们用男人的方式单挑。”
他说着,松了松领带,一颗颗解开西服的纽扣。
楚歌是他的传话筒,把他的话用手语传达给赵健。
赵健似乎迟疑了一下,楚歌继续打手语:“我知道你的妻子因病去世,可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妻子一定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会希望看到你为她犯下重罪,下辈子都要在监狱里渡过。我还听说,你在老家还有一个老母亲,如果你因为意气用事,毁了自己这后半辈子,那你的老母亲谁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