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纱布。
宁桑又大声讥笑:“真是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韩家千金失了婚,还闹自杀,真是可怜……”
笑完,忽的她的嘴角一僵,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也同韩千千一样的可悲。
一个为了那个男人自杀,一个则一气之下把清白交待给了那个男人的兄弟。
同样的自虐,同样的凄凉。
韩千千当真是气愤至极,在家里被楚歌那个贱人踩在头上,在外面还要被宁桑这个舞女欺负。
她狂躁的吼了一声,就疯了一样像一头强壮的母牛一般扑过去,揪扯着宁桑的头发。
状况愈演愈烈,二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韩千千虽然手腕被割破,但只是一个小伤口,并不妨碍她打架,而宁桑根本没料到韩千千会突然动手,肩胛骨上隐隐作痛,根本不敌她这股子蛮劲。
最后,宁桑落败。
韩千千抓着宁桑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尖利的指甲挠过她细皮嫩肉的脸蛋,留下血痕。
“狐狸精,还敢在我面前撒泼,看我不抓花你这张脸,看你以后还能勾引谁?你还够天真的,以为裴靖寒跟我离婚了,你就有戏了?我不妨告诉你,他为了一个哑巴跟我离的婚!瞧瞧你牙尖嘴利的,还不是比不过一个哑巴。”
宁桑怎么不知道,昨晚她已经见过那个哑巴了。
她是楚歌的手下败将,也是韩千千的,至少韩千千得到过名分,可她又得到了什么?
一场轰轰烈烈的暗恋,感动了自己,却感动了不了任何人!
可她嘴上仍是倔强的厉害,不肯服软,“天真的是你韩千千!当我昨晚看到他为楚歌做的,我就明白,只要有楚歌在,他的眼睛永远看不到我!只有你又蠢又傻地守着他五年,而我在昨晚就择木而栖了。”
猛地,韩千千一震,是啊,只要有楚歌在,裴靖寒的眼里永远没有别人。
但是,如果她不在了呢?